依旧是尝试复现脑内剧场,只有文字的脑内剧场。
脑内剧场于一条有关图书馆自摸性器事件的讨论下触发,该讨论说某地出于保护小孩的目的整个社会形成了成年男性不随便和未成年女性搭话的默契,该地成年男性也乐于遵守这样的社会默契,“在某方面处于优势地位的人,就应该有这样的自觉,有意识的去避免‘黄泥巴掉到裤裆里’的处境,而不是坚决捍卫自己和陌生小女孩搭话的‘自由’。” (与之相对的是此地某些人意图去捍卫的男性在公共场合自摸性器的自由。)
脑内剧场并不涉及触发它的事件与讨论,而是走到了其他领域,想到似乎很多时候稳定是与压抑结伴同行的,现实世界安稳的成立总伴随着压抑的存在,人类约束自己与/或他者以求得安稳;也会存在着一些或强或弱的碰撞,给以碰撞的双方以“对立”之名。它们的可见性,使得它们仿佛作为了某种强关系存在着,仿佛这里面的关联是既定的,确凿无疑的。
我突然想到了社会性昆虫,想起在微读上阅读提到这类昆虫的书籍期间读到的其他读者的评论,会有读者以人类的视角去解读社会性昆虫的关系性,人类的情感投射过去,压抑这样的字眼被提出是可以想见的,于是我会想,是什么促成了我们这样去观察、思考甚至实践呢?我只看到了人类社会的A与B以强关系性存在着,为什么是A与B而不是A与C存在着某种关系性?是什么让这种限制存在?这种限制能不能打破?

我总在假想一种并不存在压抑的稳定局面,假想A与B可以不必是共同出现的,B之外还有C,还有D,还有其他。

我想知道社会性昆虫自身的视角是怎样的。一切止于问题的出现,我将得不到答案。或者说我不认为自己得到的是答案。

我一开始想要复现的脑内剧场与上面的展开关联性并不大,在尝试复现该脑内剧场的时候新的脑内剧场出现了,而这也是在做一个“复现”的动作,便记录了下来。

回到一开始的脑内剧场,在我的倾向里,人是需要为自己负责的,甚至某种意义上,人只能为自己负责,于是当我被要求这之外的什么责任时,不合作的声音就会从心里冒出来。我可以主动去做某件事,即便我可能是在处于某种心理上的失去判断能力的状态下去“主动”做的某件事,我也心甘情愿,可哪怕当“被要求”的是我主动去做的那件事的同一件事时,当我被这样要求时,也几乎都会给到我一种很微妙的被“介入”的感觉。是来自外部的力。

而这种外部的力遍布于人类社会安稳之间(不安稳的时刻这种外部的力也存在着,倒不如说不安稳时期的力是更具暴力性的)。

人与人的交集之间,介入与被介入也无可回避。


我好像突然抓到了彗星的尾巴,我是指,对于某个问题,我一直处在鬼打墙的状态里,就在刚才复现脑内剧场的过程中,这颗彗星的尾巴,把我拽出了墙壁。

什么A也好,B也好,C也好,D也好,统统都不是问题了。

“我不认为自己得到的是答案”依然成立。
不妨碍我此时此刻的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