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记录下来的梦(复制粘贴梦当日的嘟文):
前面的部分仍然忘记了,但隐约记得和接下来要讲的部分是不太一样的。记得的部分,人和其他人(都是虚构的人)进入了类似于演绎的阶段,我们各自被分配了角色,在不断重复的“演绎”往下走的过程中,不难发现梦里的A某(女?)是“主角”,我们围绕着他进行一些动作,分发或互相递交一些东西,有追踪的怪物,也有被滋的怪物,长得都不恐怖,很美丽,浓颜,甚至他们都不会突然给你来一下变脸,始终保持着美丽。
我们一路向前跑,远远落下追在后头的或许蛇形的美丽女怪A,转弯,这时A某需要拿一个喷着无形之物(也有可能真的啥也没有滋出来,除了空气被推动)的工具喷美丽女怪B,他横倒在转角往内和我们隔了一段距离的装置里,脸正对着我们,在A某不停使用工具的过程中,他(女怪B)的表情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一侧嘴角微微微微微微(……)一勾,唉,真美丽,这时,追踪的女怪A终于追上来了,冒头,我们离开转角继续往前跑,在一个桌子旁停下,A某从桌子前头拿新的工具,需要知道的是,这个过程已经循环过几次,这次我在帮A某把工具拿出来的过程中,也从中给自己取了一把工具,一把有点像铲一样的东西,A某的工具是一柄长枪,他的长枪和我的铲拌在了一起,等抽取出来,怪A已经近身,我便用铲往前一扫,暂时先吸引怪A的注意力,好让A某做好准备,我们围绕着桌子跑了好几圈,我扫了又扫,毫无效果,A某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没有进一步动作的强烈意愿,我就这样跑着扫着,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的时候,场外工作人员(?)出现了……只是把我的铲拿走了,怪A离开,回到原来的位置。
各就各位。
梦醒。
初记录梦时,我对梦的解读停留在:
我注意到只要我不把工具(铲子)对准它乱扫,它就会离开。这一幕剧主角并不是我,对立在我内里产生,对立不是针对我的,A某与女怪的对峙并不是针对我的,也并不会伤害到我,主角并不是我,我是体验者,作为体验者的我,体验它们在我内里发生的过程,而不是把自己当成其中的任一一方与另外一方对立起来,任它们自由来去,我在随波逐流中完成自己的角色。
但我还是存在疑问,对于这样的解读,我的心里存在疑问。它在提示某种无为的状态,它意味我是一个媒介,我什么都不需要刻意去做,我就什么都做了。我感觉到“媒介(我)”是想要看到自己的,是有某种觉知的。是该这样无为呢?还是主动地参与,有为?什么才是答案呢?我感到想要参与自己的生命的意愿。
梦中出现的铲子是一个很重要的却被我忽略掉的意象,为何在这个循环的演绎中,我做出了取一把铲子而非长枪的动作?用铲子乱扫毫无效果,停下用铲子乱扫的动作演绎的重复继续,一开始我将拿铲子乱扫的动作是无效的与拿铲子这个动作是无效的等同了起来,我否定了“铲子”本身,但事实上它们未必是对等的,不如说,它们本来也不是一回事。铲子的出现不是毫无缘由的,梦将工具给到了我,我终于拿到了工具。
长枪拿来与人对峙,使用铲子却不能以枪的方式,铲子挖掘脚下的土地,寻根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