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天后,出门的意愿骤降。做任何事情的意愿都开始更明显地呈现出某种起伏,起伏的谷无限延长,峰就像是突然出现的,却一气呵成,再滚入下一行动的谷。人却不是行动的切分。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存在过这样的时刻,我问自己:可以这样吗?
这样也是可以的吗?什么都不做的空当在延长,这样是可以的吗?
没有回答。
我与沉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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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互关的象友从主页上消失了,在我没上来的这几天里。我只能记得他头像的色调,以及语言在情绪的底部不断滑落。
他和主页上的另一位象友(单方面关注,只是关注,没有互动过)有某种相似的特质,引用此人的自述“因为我是个视野很容易受到限制从而变得狭窄的人,看到了非常在意的内容就会自然地屏蔽其他的符号。”,词语会让人产生这似乎是什么缺陷的感觉,这不是我的本意,而是指不论是什么,他们都容易在在意之处一条路走到黑。
原谅我这样去说,我不止一次顺着那位滑落的人的思路走,而觉得自己走到了绝路。
这个时候说还有别的视角(我的视角)是无用的一件事,我只是想,但我能对人做的事情好像很少很少。
(即便被人说过或者说他认为我可以做点什么,但我不知道能做什么,这个时候我可能也走到了做与不做的某种绝路上(或许我也可以不这样去下这个判断)。在一些特定的人面前以为做了是无用的甚至是干扰,所以只是看着。)
希望只是我想太多了。就像那个只是选择不在这里亮起,在别处亮起的图标那样,我希望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