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季度有一部讲数学料理的动画,看角色们狂赞主角做出来的食物,看主角进入数学-料理领域时,总忍不住笑出来。
无嘲笑意味,这种日式纯正的中二抽象味不以幽默为目的却给以我某种幽默。
玩游戏的时候,吃鸡场一半圈在了水里,野人队友来到圈的边缘伪装,伪装前一红名在水里来回游荡,水中角色前进的速度有别于陆地,会慢上许多,因而该红名在水中的来回游荡显得格外悠哉游哉,这和刺激的决赛场本身形成了某种有意思的对照。
只在有风的暑天偶尔出门,用上了野餐垫,也有带上但不打开的时候。
我不介意这个世界存在有性恋这件事,只是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能够尽量少来挨我,我们不是玩游戏玩得好好的吗,现在你在干什么?玩伴/同伴这样的身份虽然不如单独的人简单纯粹(对我来说),但这是我用来表示善意与亲近的一个身份。
经前期梳头,头皮会变得脆弱,前几天想,是不是比起经前期这样的一个时间节点,还存在某种更合适的时间节点上的叫法?
没有,暂时还没发现。
室友买西瓜,我总能分到半个,他和我朋友吃另一半,这个尚未结束的夏天,我吃了很多半个西瓜。
会在读到书中读者留下的离谱的评论时变得刻薄,当然,我几乎只在心里刻薄,人类可以酣畅淋漓地做自己,写下任何让我觉得离谱“要不你还是别读它了吧”的评论。我说的刻薄,是指脑中飘过的那句带双引号的话。可这真的是刻薄吗?对此,我内心存在疑问,我不能因为他人将这类说法说做刻薄,我就真当它等于刻薄不是吗?不如说我又遇到不理解之人不理解之事(回归到中性意义上),我在通过这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理解。
人该如何面对不理解的存在呢?当我这样说出来时,这不是一个问题,而更像是一种悠长的心情。
毛象转嘟过一条嘟文,不为结论(它是显而易见的部分),只是读到有人说出实情时,那另一人能够理解这种实情(校园自行车事件,并不点题的略写),并愿意以自己的方式承担它,这让我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