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宏观叙事感到距离。
这句话和后面想写的内容或许毫无关联,只是想说出来。
前几日又在社交媒体上看到父母虐待孩子的新闻,以极端恶劣的方式。
在强烈的不适之下,又对于它呈现的方式抱有一定的疑问(只是脱离具体事件的疑问)。
这个社会会给每一个来到这个社会的人配发面具,表演者的存在便是再正常不过的。全情投入所扮演的角色之中,又或者只是假模假式,无论如何面具总是在的,不如说它只是表象呈现的形式之一。
既然如此,为何某些特定情境下的“表演”,或者说表演者的“再表演”会令人(我)生厌呢?
我还是只会重复那一句话:我不知道。
写到这里忍不住想我喜欢意识到自己有所不知的人这一点是不是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对自我的认同。在所有的范式化的断语里,只说了半句便戛然而止的不定,冰山一角之外的部分隐没在沉默里。
想到迷人一词。我感到这是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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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一些物件,它们或许会派上用场,对其存在着这样一种想象,在这想象之外在想要买下它们的时候仅仅只是来源于某种微微荡起的心愿,与它们是否会派上用场无关的某种隐秘的心情。而它们最终都被一一安放在了我觉得“再合适不过”的地方,这是让我感到奇妙的地方。
这些细碎而真实的感受大概也是“我不知道”所带来的某种意料之外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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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写下的随笔,我不曾预先设定什么框架,我也不知道自己最终会写下什么,念头的“从无到有”至文字的“从无到有”,是我与那沉默在产生“交集”(广义上的交集)。